后面的狗群狂追不止,我懒向去理,只在它们追近的时候,我在回身一刀,杀死一两只,接着往前跑。
就在我刚要跑到贝氏宗祠前的时候,眼前的景色突然异变,青石板路不见了,我正处在了个巷子的中心,两旁都是泥砖房,往前是死路,往后退走出巷子,面前是刚进村的一片田地。
四处张望一阵,跟本找不到贝氏祠堂的位置了,整个村里的情景,所魔眼所见时大不一样,我的心里清楚得很,那两条狗已经将信息报给白光了,白光启动了阵法,阵法流转,才会变成这样。
这个白光虽然然法术还没有恢复,但是布置的阵法真是一流,搞得我都找不到北了,不知道身在何处,更别说寻找到贝氏祠堂的位置了。
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中年大汉出来了,他的背微躬,裤腿卷了起来,肩膀上扛一把锄头,看样子是要去锄地,中年大汉走出几步,后面跟着一个大妈,大妈的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另一只手提着一只竹篮,后面又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的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把尖刀。
如果单看前面两人的背影,一切如常,就两是一对农民夫妻,正要下地干活,但是少年人出来的时候,将这副场景完全地破坏了,即使是再没有常识之人,心里也清楚菜刀不是家具。
这时候,三个行将出门的人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齐齐地转过脸来看我,三张脸都是七窍流血,脸呈现青色,嘴唇都黑了。三人的嘴里同时发出嗬嗬的像是野兽的呼喝之声,各自举着手里的武器冲着我冲了过来,一开始步伐很慢,慢慢地越来越快,转眼之间就到了近前。
我的第一意识是避开他们,但是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处于阵法之中,最为忌讳的就是跟着布阵者的思路团团转,这样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最好的办法就是,破出一条生路来。
这三个人,被白布做成了中阴身中阴身是指在活和死之间,说他活着,但是缺少了什么,说他已死但是又多了些什么所以他们的动作非常的灵活,不输常人,手里又拿着武器,一时间倒也不好应付。
最重要的是,巷道里地方窄,施展不开。中年男人一锄头向着我挖了过来,这一锄头势道太猛,虽然我有把握一刀将锄头削做两截,但是化不开那下击之势,搞不好我的斩灵刀会被击飞出手。
我瞅准时机,等到那中年男人力道用老之时,手中刀往前一同刺,刺进了那中年男子的心窝里。
这时候,那中年女人手里的镰刀向着我的脖子砍了下来,我赶紧后退,还好哥们手里的是斩灵刀,如果是普通的大片刀,这时候就应该被中年男子身体里的骨几骼卡住了,我这时候后退的话只能撤刀。
我提刀往上一架,中年妇女手里的镰刀应声而折,我再挥刀在她的脖子上一抹,她整个人顿时静止在了当地,斩灵刀这一下,不止是破坏了他们的身体,连白光在他们身上做的手脚一起破坏了,因此,刀光过处,他们又重新成为了尸体,而且,永远不可能再被动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