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阵风越刮越猛烈,风声中夹杂着水声。
一阵急速的风连船将我刮向高空,就像火箭上升一般,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风还像会拐弯一样,不懂把我刮去哪个方向。
随后风力减弱,我重重地摔到地上,不省人事。
“阿公,你说她还活着吗”
“应该吧,摸着还有气息。”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这对话。
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上,眼前是一间木屋。
“姐姐,你醒了”一个带着绒毛帽子,穿着绒毛衣衫约摸五岁的小男孩走到我面前说道。
他的脸很白,但不是那种病态的白。
“姑娘,醒来就喝点水吧。”一个胡子花白的老爷爷,递了一碗冒着气的水给我。
我又渴又冷,正需要喝点水,而且这对爷孙看着是老实人,所以接过碗,一饮而尽。
水流入体内,感觉舒服了一些之后,我发现我上的冥衣不见了穿着自己那运动服。
不好,冥衣去哪儿了,还有灯笼呢没有它们,我怎么渡过冥河
我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这两样东西。
“姑娘,你在找它们吧”老爷爷指了指门后的一个置衣架,冥衣和灯笼都在哪里挂着,还好,灯笼还亮。
可是这里又是哪里这对爷孙是人还是鬼
“那个,爷爷,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老爷爷接过我的碗放好,拄着拐杖走到我面前,拉了一张凳子坐下“姑娘,佑儿在外面玩的时候,看见你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赶回来叫我去看,当时你上穿着这件斗篷大衣,手里紧紧抓着灯笼。我看你还有气就把你救回来了。至于这里,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