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要翻身(二十二)(1 / 2)

小可爱,说明你对作者的宠爱力度还不够哦。文文羞涩的隐藏起来了  虽然暂时弄不清楚此人来历, 但是陈思儿还是在心里将皎月当做了不得不除去的后患。能够让皇上如此怒然失色, 不管这人是什么身份, 都决不能让她进宫

陈思儿唤来心腹侍女, 耳语几句,侍女立即领命退出。既然知道了这个人,那就不能没有行动了。陈思儿不敢在宫里窥视帝踪,但是在宫外,却还是可以有所行动的。

既然那人能在仙女庙出现, 就说明此人必然是住在京城。既然有了目标, 那就不可能毫无踪迹。

另一边, 温时年受伤, 皎月见他在庙里的住所简陋,便让刘嬷嬷再准备一辆马车,想先将人暂时带回别院。

刘嬷嬷哎呦一声,小声劝道“姑娘, 虽说这位先生是为了救您才受的伤, 可是这自古男女有别, 您这将人带回去, 恐有闲话,不如老奴派人将温先生送去医馆吧”

皎月还没开口, 听到这话的温时年便坚持告辞“嬷嬷说得对,小生的伤并不打紧,便不耽误姑娘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只是隽儿的功课, 恐怕要耽搁几天了。”

皎月见温时年和刘嬷嬷都这么坚持,便点头“那便麻烦嬷嬷,先派人将温先生送去医馆。”刘嬷嬷哎了一声,连忙命人扶着温时年下去。

谁知温时年刚走,皎月又吩咐“庭春,你叫人去寻个小院,叫温先生先住着,再安排几个人伺候。”

刘嬷嬷傻眼,姑娘,您这是要把这书生养起来的节奏

刘嬷嬷想着方才看到主子几临暴怒的一幕,心里咯噔,连忙劝说“主子,这要感谢温先生,送些银两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呢。”

皎月皱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说隽儿不曾正式拜师,但毕竟也有师徒之谊,哪能真的看着不管何况,先生又是为了救我与隽儿受的伤,我们若是置之事外,岂不是让人寒心”

皎月的话,让刘嬷嬷无法反驳。无奈之下,刘嬷嬷只能看着皎月一句一句地吩咐下去,不仅给温时年找了小院、安排了伺候的人,还让人代他去向主持辞行,送上香油钱以示感激。

这般周到,若非身份不对,刘嬷嬷真想夸她一句心思缜密。可是一想到皇上若是知道这事后的反应,刘嬷嬷的脑袋,顿时又疼了。

刘嬷嬷胆战心惊地陪着皎月回到别院,有心相劝,却又无从开口。哎呦陛下啊,您这乔装改

扮、微服出访的戏码,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

刘嬷嬷的担忧皎月都看在眼里,却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呵,她现在可是被人蒙在鼓里的小傻瓜呢。

皎月回了房,便命人准备汤泉沐浴。这别院,从外看去并不起眼,然而毕竟是皇帝的私宅,内里自然是精致无比、另有千秋。在皎月住的院子里,便有一口天然的温泉,今夜出去走了一圈,出了些汗,正好泡一泡,解解乏。

侍女们早已习惯皎月的习惯,待准备好一切后,便悄声退下,留下皎月一人泡在池中。

袅袅水雾中,女子便如水中精灵一般,白得发光的肌肤在昏黄的灯火下更是显示出几分暧昧的氤氲。肖瑾踏进屋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在宫里发了一顿火,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想见她的心,深更半夜出了宫。

肖瑾一路疾驰来到别院,原以为她早该睡了,没想到守在门外的庭春却告诉他,她在沐浴

肖瑾一听这二字,心头便好似火烧。算起来,他有多少天没近过她的身了有句老话叫度日如年,最能贴切地形容了肖瑾的心情。

吩咐侍女们退下,肖瑾一人悄然进了浴池。他自幼练武,虽不算精湛,但是控制气息与脚步却不在话下。天下之主,便在今夜做起了窥花的小人。

皎月自然是察觉了肖瑾的气息。有人要做梁上君子,皎月便满足他。皎月背对着他,一头乌黑的发慵懒地盘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身子浸在水中,氤氲的雾气蒸腾着,白玉似的娇嫩肌肤都染上几分粉色,更显缱绻。她用手做勺,舀起一捧水,玩乐似的泼在身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便悠悠然地从她光洁的肌肤上流淌下来。

看着这一幕,肖瑾眼底如火烧,喉结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

皎月却好似还嫌火候不够,倏地从水里站了起来,轻甩脖子,如墨的长发也在那一瞬间垂落下来,遮住了大片的后背与纤细的臀腰,看不真切,却更加引人遐想。

水中精灵突然又变成了月夜中的妖精。

怎么会有人这样牵动着他的心增一分则多,减一份则少,她如入春的花朵,一日比一日美丽。这十几日不见,她好像又美上几分,恨不得让人将她藏起来,谁也不许见。

多疑的帝王甚至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真的妖精鬼怪所化,为的就是来迷惑他这人间的帝王就好似妲己于纣王那般

肖瑾不知道,他差一点就猜到了真相。

此时此刻,他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想其他,眼里、心里满满都是这个要人命的小女子。

那边的皎月已经踏上了池边,修长的美腿走在玉石铺就的地面,肖瑾却恨不得她踩在自己身上。

她扯过屏风上挂着的布巾,围住了绝美的风光,肖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冰冷的外衣与女子娇嫩的肌肤所触,皎月惊叫出声。肖瑾却没有给她叫出第二声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此时此刻,肖瑾脑海中哪还有什么冷一冷她的念头。遭罪的是谁还不一定呢再这么忍下去,他就快成乌龟王八蛋了

来别院的路上,肖瑾的影卫便将皎月妥善安置温时年的事都告诉了他。他不在的日子里,她依旧自在不说,还敢跟别的男人有所勾连这是吃了豹子胆了

这么一想,肖瑾心里恨极,唇往下移,张嘴便咬在她脖颈一侧。皎月吃痛,伸手推开他,一双水眸无辜又恼怒地看着他“您这是想做什么”

皎月乌发凌乱,身上裹着的布巾也早被扯得七零八落,樱唇红肿,脖颈一侧又留下了他咬下的牙印,好似被欺负了的小鹿般,委屈又倔强。

肖瑾心疼了一下,可是一想起温时年,一颗心又硬了起来“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上前又要去扯皎月,皎月却往后躲去。肖瑾抓了个空,脸色更加不好看。这世上,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他。

“过来。”肖瑾眯起眼,舔了舔唇角她留下的血丝,神情更显阴郁。

皎月扯起屏风上的衣衫,也顾不得身上还未擦干,随意地将自己裹了起来,非但没有听话走到他身边,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

肖瑾被激怒,皎月却一点也不怕他。

这个男人,将她视为禁脔,视为私有之物,今天,她就要让他知道,她并非他可以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玩物。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肖瑾面色暗沉地坐到一边的矮塌上,目光如炬,丝毫不给皎月拒绝的余地。

皎月草草披着衣衫,头发随意地挽作发髻垂在脑后,显示出几分难得一见的慵懒与从容。她定立在原地,就这么看着肖瑾,脸上的神情从困惑到嘲讽,最终还是嗤笑出声。

“我不知道您在哪受了气,按理说,您于我有救命之恩,您要拿我出气,我也不该躲,我不过是个玩意罢了,您便是今日将我送了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皎月扯了扯肩头滑落的衣领,遮住了胸口风光,一改平日的乖巧妩媚,目中满是清冷不屑“父亲在世时曾教导我,人固有一死,轻于鸿毛,重于泰山,端看各人的抉择罢了。柳家败落,我如蝼蚁,为了求生,委身于你,在您眼中,我恐怕还不如那供人取乐的伎子。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认。”

皎月惨然一笑,忽的松开拽着衣领的手,柔顺的衣衫便翩然而落,露出少女绝美的酮体,她迈着长腿朝他走去,在肖瑾一动不动的目光中,横坐于他身上。

“三爷。”她温热地气息喷在他脸上,柔软的唇亲吻着他的耳尖,“想要妾身怎么伺候您了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真如伎子般讨好他,原本明亮的眼睛少了光芒,鲜活的笑容没了,只剩下面具般妩媚的笑。肖瑾的心却突然像是掉进了冰窟,一瞬间冻结。

他要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她。

茅草屋里,金大娘陪着柳隽等皎月归来,一面碎碎念地安慰着他“你姐姐是个有福气的,我活了这么些年,也不曾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小娘子了,燕王不会为难她的,你放心吧”

柳隽不说话,心里却不由嗤笑,你在这北关,见过几个好看的小娘子但是就算是在繁华的京城,也找不出几个比他姐姐更好看的女子了。

柳隽小时候,偷听过几个嬷嬷说八卦,几人说起庶姐早逝的生母,本是江南一富商之女,生的美艳多情,偏偏命运多舛。父母早逝后,被无良的叔父送给年过古稀的上官做妾。

那姨娘也是个刚烈的,得知此事后带着贴身丫鬟便逃出家门。那年父亲恰好回乡省亲,救下主仆二人。父亲本性刻板,家中并无妾室之流,却在见过庶姐生母之后,头一次破例,将人接入府中,纳为良妾。由此可见,那姨娘该是生得多么娇艳,竟能让古板的父亲也动了春心。可惜的是,姨娘命苦,因生庶姐难产,不日离世。

从回忆中回神,柳隽再度焦虑起来。燕王纨绔之名早就传遍京城,但是好在与之齐名的还有他怜香惜玉的“美名”。他一向自诩花中君子,最爱寻美,寻了美人,也不行那强迫凌弱之事,只是喜欢绘画,将美人入画,日日欣赏,这才是他最爱做的事。可是即便如此,柳隽还是忍不住担惊受怕。万一那燕王是装出来的伪君子呢万一他见了姐姐,失了控呢

百般愁绪,千般焦虑,万般担忧,柳小郎真真是恨不得立即就冲去将军府,将姐姐带出来。就在他快坐不住的时候,屋外忽的传来马蹄声。柳隽立即紧张地站了起来。是姐姐回来了还是张千户又来了

柳隽急匆匆地冲出门去,却见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门口,在他身后,两匹雪白无瑕的骏马驾着一辆华美的车架,另有一列精壮侍卫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