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C84(1 / 2)

我和德拉科不欢而散,他觉得我坏了他的好事,但是我觉得我做了一件好事。

“我有的时候真想对你用夺魂咒,伊芙。”

“哦,那你想吧。”

事实证明我的求欢失败了,但是我把德拉科用来谋杀邓布利多的诅咒项链丢进了下水道。其实原著里这条项链也是个失败的道具,因为德拉科用夺魂咒控制了刚刚的女孩子,并且想让这个女孩子把诅咒项链送给邓布利多,只是它不小心被刚刚那个女生触碰到了,于是那个女生差一点点死去。

其实,我只是让它失败得更加早一点,而且安全无害一点---

也许霍格莫德的下水道会发霉

造孽哟。

我看着德拉科渐渐远去充满怨气的身影,觉得我们从前情侣变成了现炮/友。还是那种约完就互相装作不认识的那种。

回到赫夫帕夫的宿舍后我又一次使用了德拉科的双面镜,但是这个镜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有种今天被吃光豆腐吃亏死了的感觉。

“该死!”我学着德拉科恶狠狠的口气咒骂出声,把这个双面镜扔到了床上,然后把自己也砸了进去。

第二天是难得一次的格兰芬多对战斯莱哲林的魁地奇,虽然天气很冷还在下雪,但是一点都不妨碍我们观赏比赛的好心情。我拖着汉娜他们到赫敏旁边坐下,眼睁睁地看着赫敏整整一场比赛都眼珠子跟着罗恩转!

然而整整一场比赛下来,罗恩绝对是走了狗屎运,从来没有一个守门员能够百战百胜到拒绝每一个进球!

“韦斯莱!韦斯莱!韦斯莱!韦斯莱!”

罗恩成功把自己变成了最伟大的守门员,甚至所有格兰芬多都在呐喊---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我不得不承认现场太过刺激,以致于我差点和他们一起呐喊出来。这绝对是一场守门员的风头大于找球手的比赛。

为什么有一种丝逆袭成男神的错觉!

罗恩咋不上天呢。

我在这一天的晚上去猫头鹰塔给盖瑞寄出信件,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正相拥亲吻的罗恩和另一个棕色卷发的女生,貌似叫做拉文德.布朗。

我惊讶地看着罗恩和那个女士忘情地吻在一起,一方面在对我这个孤家寡人秀恩爱;另一方面我想到了赫敏的情感,不由觉得罗恩有点对不起她。

但是这种事情通常一个愿打一个怨挨,虽然我很想给他们两来一个清水如泉,但是这样是不道德的,而且我怕罗恩和他的女朋友报复我。

我其实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宿舍睡大觉,但是隔着他们我正要往下走的时候,我看到窗外最高层的塔楼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看起来身躯修长而且有着独一无二的铂金头发。这让我改变了路线转而向最高层的塔楼走去。

“德拉科”

他诧异地回头,灰蓝色的好看眼眸里还有一丝未曾褪去的迷茫。在我的印象中,德拉科从未有过除了被我欺负之后的负面表情。

但是我也许知道他为何悲伤,因为那个塌鼻子一定是在逼迫德拉科做一些事情。

可怜的是我压根没法帮助德拉科,对于赫夫帕夫来说,困难永远比办法多。

我曾经想象过和哈利他们斩钉截铁地牵起手,拉着德拉科和伏地魔对着干,或者是让德拉科学习一下斯内普教授,但是结果是我的男朋友和我分手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帮着德拉科去杀邓布利多。

让我想象一下,为什么觉得这个故事应该到此为止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走近他,就好像我们压根没有过那场怪异的分手,“发生了什么”

“没事。”他的柔和地看着我,好像如同善良的神明,可是眼眸中的光芒就好像是受伤的小动物,让人觉得有点莫名母性爆发。

我在接触到外部寒风凌冽的瞬间缩了缩脑袋。然而德拉科慢慢走过来裹紧我,他的身躯温暖又结实,让我想沉溺到睡去。

“你不该穿这么少,伊芙。”他把下巴搁置在我的头顶,好听的声音就像催眠曲那样响起来,“这样好多了吗”

我喃喃道:“嗯。”

我缩了缩身体抱紧了德拉科,一瞬间就像回到了四年级时我们还在热恋一样,没有争吵没有伏地魔没有分手。然后按捺不住的困意席卷而来,我的眼睛闭闭合合起来。

“伊芙。”

“嗯。”

“伊芙”德拉科一直小声地在我耳边呼喊我的名字。最终我没能回答德拉科,因为我被席卷而来的困意打败,希望我最后没有在德拉科的怀里打呼噜才好。

“我想你。”

这是一个下雪的夜晚,我和德拉科就站在霍格沃兹最高的地方,将自己展露在或者凛冽或者柔和的雪里,到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有人将我轻轻地抱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声音很轻,很轻地踩在积雪的高台上,一步一步地带我走进更温暖的地方。

没有汉娜来把我叫醒,我真的是起不来的。于是第二天我逃课了,逃的还是黑魔法防御课---

其实我不是没有逃过课,只是没有逃过斯内普教授上的黑魔法防御课罢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甚至还搞不清时间,只觉得这是我睡过最舒服的一觉了。然后我懒洋洋地伸了个“大鹏展翅”的懒腰,一掌扇懵了同样刚醒的德拉科。

我反应过来后就看到一脸懵掉的德拉科,他只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甚至连扣子都没有扣全。铂金色的头发有点凌乱地垂落着,苍白的脸庞上有着略微迷茫的倦意,灰蓝色的眼睛就这样半眯半睁地注视着我,好像在思考怎么把我四分五裂了一样。

“对不起,德拉科。”

半晌后他微微勾起嘴角,一手掌拍在我的脑袋上,报复性地把我的头发揉得更乱:“早安,伊芙。”

我才发现我和德拉科同床共枕了一宿,而这是一间非常马尔福风格的卧室。

“这是哪里”

“有求必应屋。”德拉科好整以暇地起身,扶着我的下巴吻了吻我的嘴角,他站在床前扣上衬衫的扣子。

我怀疑他之所以吻在嘴角是害怕我有口臭,其实我有的时候还真有... ...一切就好像我们已经结婚多年那么自在,连我自己都找不出一丝一毫不对劲的地方,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

在我同样把双脚放到地上的时候,发现我的裙子上多了些什么,我可不会愚蠢地认为这是乳白胶水。

“德拉科,你看我的裙子!”

“嗯。”德拉科挑了挑眉,默默侧过了头,对着我的耳尖开始微微泛红:“裙子很好看。”

“我说的不是好不好看!”我这次几乎是瞪着他了:“是这些东西!”

德拉科不太老实地侧过脸,态度诚恳地对我说:“是牛奶。”

你妹的牛奶... ...变质的还是老酸奶啊!

于是我暴躁地拍了一把德拉科的头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