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时候,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州牧府给的名额,可没进去两日就因为被宁疏影欺辱而赶了出来,这回她正好一雪前耻!
而苏氏面对这个决定也没有办法多言,毕竟柳糖儿才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要避避风头,况且柳宴心才是柳家唯一的嫡女,就算她再不成器,放着这一层身份也要比柳糖儿尊贵得多。
或许是宴心的消息放的太早,又或许是有些人太爱多管闲事,还没有两日,钟青就被人从大牢里捞了出去。
同时那澜州城州牧张遗,命人带了书信过来。说什么柳家得罪了二皇子的人,他要替天榆王室来兴师问罪,更是要给二皇子一个交代。
这个张遗老是针对柳家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州牧之职在郡守之上,掌一州之军政大权。可是由于柳宴心的老爹作为三品武将戍守一方,这澜州城的军政自然就成了柳家的了,张遗自然是气不过的。
现在他就相当于是个文官,有点政权罢了,非要打肿脸演包青天,为了这么一个小人物要治柳家的罪。
得知了这件事后的柳糖儿吓得不轻,在州牧府兵前来讨人之际,毫不犹豫的将所有事情扣到了柳宴心的头上。
原本想要为宴心说话的柳阀还没开口,就被宴心制止了,“既然这件事已经出了,那柳家势必是要给皇室一个交代的,宴心愿意去一趟州牧府,届时如何了解……还要请二妹早做准备。”
在宴心看来,既然张遗插手此事了,那再为她的计划添一把火也不错,就让这把火越烧越旺,到时候看秦玄琅还怎么依靠柳家夺位。
可那来人并不卖给柳阀这个面子,“这谁走谁留岂是你们说了算的,把这两位小姐都给我带走!”
柳糖儿随时不情愿,但依然拗不过规矩,柳阀欲随行却被告知不方便。看来这张遗是铁了心要整治她了。
亭台楼阁、雕栏画栋,宴心不由感叹这州牧府的花销得是多少民脂民膏呢。
大堂之上,张遗穿着官府,握着一块醒目,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似乎为了拉柳家下马,他还是特意隆重打扮了一番的。而且宴心注意到一旁还做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大官,怕是张遗请过来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