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疏影推开了众人,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裙子,立刻到女官面前摇起她的手臂央求。
“不是这样的女官,我这腿上的伤痕分明是昨天柳宴心让我跪了大半夜才留下的!她血口喷人,想要诬陷我。”
宴心第一世界截住了她的话茬,反问。
“诬陷众人皆知你宁小姐的脾气,试问这里有谁敢罚您下跪呢还是说您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我手里,所以才对我唯命是从呢”
宴心笑了笑,她宁疏影的性子人尽皆知,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受气,这么反驳自己就只能加深嫌疑。
正当他们在正殿上谈论,有一个姑姑闯了进来,说是原本请的大夫在山脚下上不来了,怕是要耽误。
“可是宣小姐的伤势已经等不及了,再这样下去恐怕……”
那姑姑面露难色,看来这件事确实是迫在眉睫。
宴心在边疆的时候曾经跟着军医学习过一些皮毛,她毛遂自荐。
“盈袖女官,我曾通晓些药理,可否然让我一试”
“你前些日子你和你妹妹才毒害了数百灾民,谁敢让你试啊。”
宁疏影依旧是不服气,直接打断了宴心的提议。
这话一出,宴心可就不开心了,她回眸睨着宁疏影,拿出事实反击。
“可也是我救了那数千疫名,若是在弘文真的出了事,我想女官也不好向皇室交代吧。”
其余的贵女们看了会儿热闹,便各自都散了去,盈袖也不好阻拦,只能把这期望寄托到了宴心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请柳小姐先瞧瞧宣小姐的伤情,我们再做定夺。”
宴心一人随着盈袖进了一处学员的卧房,只见一个女子正散落着头发,一个人斜坐在床沿,此时她已经屏退了左右。
想来一个女子骤失容貌,这一定很难接受吧……
“宣小姐,我们请的大夫在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所以先请这位学过药理的柳小姐来帮您瞧瞧,您别害怕。”
盈袖在一边宽慰了她几句,随后便示意宴心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