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丞的日子,是越发不好过了,他没有什么后台,上面的官员他又巴结不上,就是手上有不少的银子,也没有路子去送,没有熟人引路,就算冒冒然的带了银子去送人,人家也不敢就这么收了,谁知道这来路不明的人,是不是哪个对头找来的人。
他这么多年来,在大英县的经营,就这么被人连根拔了,心里气得要吐血,偏偏家里还不清净,家里的老娘们还整天的对着他哭眼抹泪,小舅子书吏的职位给人撸了下来,现现在了还看不清形势,只知道扯着他姐姐闹,这是闹一闹就能成的事吗
小舅子脑子里就是一包草,偏偏他还不能说出来,这老娘们儿护得跟什么似的,容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
树叶渐黄,秋风渐起时,杨县丞是彻底的闲下来了,在衙门里他是一句话也说不上了,以前巴结他的人,现在都用鼻孔看他,这群见风使舵的小人,心里把他们的袓宗十八代全骂了个遍,犹觉得不解恨,可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也莫可耐何。
如今这形势,衙门里是可去可不去,左右没他什么事了,不过还挂着个名头,也不知这姓吴的怎么想的。
在衙门里无事可做,索性就告病在家,坐在书房里,他是左思右想,这吴寒秋倒底会将他给怎么处置了,要说打击对手,胡乱拟个罪名就可下狱,更别说,他在大英县土生土长几十年,那把柄一抓就是一大把……可这迟迟也不见动静。</p>
<strong></strong> 杨县丞有些烦恼的在屋内来回踱步,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那也是个痛快,如今这情况算什么,不上不下的就这么吊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