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逃命一样地跑出了办公室,关上门,早已是满头大汗
文菁听见关门声,他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她抬眸望着他,气呼呼地问:“行了吗”
翁岳天心底窜起的那一抹莫名的窒息感她眼角有泪痕,他却不曾听见她哭,她是忍得很辛苦吗
“你有点脑子行不行你感觉不到现在是紧要关头吗这个时候停,你是要我憋死呢,继续!”冰冷彻骨的语气,霸道一如既往。
文菁心里蓦地涌上来一股愠怒,咬咬牙,还没等她准备好,他的手又按下她的头,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太用力。
“嗯”他压抑的闷哼,隐忍而又不自禁。
没多久,文菁就感到不妙,想要挣扎着起来:“唔唔唔唔唔”文菁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他按住她两只手臂在用力
“啊”一声绵长的低吼,他终于叫出了声,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文菁头一偏,猛地干呕,他竟然在她嘴里
文菁转身跑去休息室里,冲进洗手间,吐得更凶了胃里翻江倒海,滚烫的泪水汹涌以前翁岳天虽然也会诱导她,让她像刚才那样对他,可是从没有一次会这样在她嘴里留下什么。
屈辱的感觉更加强烈,洗了无数次都还是觉得嘴里有东西。她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娇软的身子顺着墙壁滑下去,跌坐在冰冷的地板,关上门狠狠地大哭出声
“呜呜呜翁岳天,你混蛋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啊你怎么可以亏我这些年还想着你你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就舒服了吗呜呜呜变态变态”文菁再也抑制不住满涨在胸臆里的酸涩,在浴室里嚎啕大哭,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一边嚎一边漱口,手指伸进口腔里去洗,却还是觉得不够
悲恸的哭声,凄楚的惨状,她的悲伤流不完,拼命地哭都没办法将心里的痛减少一点点。
这个曾经那么宠她爱她的男人,如今变得好陌生,好可怕,以折磨她的意志为乐趣,她不知道接下来他还有什么手段在等着她好菁到就。
这样的委屈,这样的痛彻心扉,比黄连还苦,比用刀子桶她的心还要痛!这个世界上,最能伤你的,一定就是你最爱的那个人。
文菁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筋疲力尽,哭到声音嘶哑,头昏眼
哭泣,有时是一件好事,如果文菁在憋成这样的情况下还不能尽情地哭一场,真会憋出毛病的。
翁岳天一直坐着没有动,除了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好。他不想去思考为什么文菁进休息室那么久还没出来。
休息室和里边的浴室,两道门加起来,足以将文菁的哭声隔绝,他在外边是听不见。但即使如此,他也能猜测出一二,只不过,他的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刚才看见她眼眶红红的,看见她干呕的样子,他有过那么一霎的心疼,但只要想起她曾无情地抛下他,怀着他的骨肉消失无踪,他心底的柔软就会化作坚硬的钢铁!
她如何会知道,五年前的那个圣诞夜,他是打算要向她求婚的,他买好了价值二百八十万的钻戒放在身上,就等着晚上接她去烛光晚餐。她更不会知道,他在抱着魏婕离开她的视线匆匆赶去医院时,他的心在滴血,但他还是希望她能够给他一点信任,在家等他回去解释清楚,他在离开医院赶回家时,多想要告诉她,魏婕的出现,没有改变他的心意,只是让他更加看清楚自己的内心真正爱的是谁!
但这一切,最后都随着她的离去而化为风中尘埃,化为无声的哀鸣,直到化为他心底的一座殇城,筑起坚固的堡垒,不准任何人进去
她如何会知道,他至今还是一个人住
刚才文菁的每一个表情,翁岳天都看在眼里,她伤心痛苦,不正是他想要的吗但是为什么,在伤了她之后,他没有预期的快乐,反而心里更空了,凉飕飕的
开门的声音打算了翁岳天的沉思,文菁已经整理好自己,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她的眼睛还是红肿,但泪痕擦干了,脸也洗得干干净净,清冽的眼神直视着他看起来,她已经没事了,恢复得很快。
“你的其他两个条件是什么你都说了吧,我想尽快拿回刀鞘。”她轻颤着声说。
“然后呢那回刀鞘就再玩一次失踪吗”翁岳天的心倏地抽了抽,她急于拿回刀鞘,是不是又想跑了想到她会再一次消失不见,他森冷的眼神里迸射出嗜血的光芒:“第二个条件就是,我要你做我的地下情人。”
他的每个字,重重的音节象是敲在她心上,一股寒意从背脊爬上来(8千字。现在是凌晨3点多,大家都已经睡了吧,看在千千这么勤奋的份上,来电月票啥的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