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老男人(1 / 2)

见人没出声, 莲生怀疑是自己不够妖娆魅惑, 也或许是这个男人不通人事,完全不懂情爱之事的乐趣。

“你当老鹰,我当小鸡, 你松开我, 你抓到我,我就亲你一口, 或者你亲我一口,这样才有趣,你把我松开,我保证很好玩, 你一定能得趣。”莲妩媚的轻哼一声, 微弯腰做出最动人的样子, 想引诱着人把他松开,但那人又对着他的大脚趾咬了一下,然后就把他的腿放开了,压根不再搭理他,仿佛对他所说的老鹰叼小鸡丝毫不感兴趣。

这都不感兴趣, 看来是打算直接开日了。

莲生打着商量,企图寻找自救的方法,“你要不想玩老鹰叼小鸡, 我们可以换一个,骑乘来不来”

这次那个男人又笑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 可惜是个变态。他动手把莲生从大床上捞起,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似警告也似占便宜,然后从后把他抱紧。

莲生“”

这时莲生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房间响起了细碎的声音,他听到了脚步声,这次似乎是有其他的人又进来了。

莲生“”一个不够,还来一个这是多少人啊,要玩n吗还是排队的要轮着日自己,不用这么激烈,那他屁股还要不要了

什么仇什么怨非得这样解决,给钱都说不通。

莲生头朝后仰,贴上了身后人的胸膛,蒙着双眼让他看不清景象,他胡乱的对着身后人的脖颈吹了口气,涩然委屈道“那个,帅哥,你可能不太清楚情况,我已经上了年纪,今年三十几岁了,前几天还测出了高血压高血脂,身体非常不好,一些太激烈的游戏我不适合玩,到时候有可能出现心肌梗塞或者是脑溢血的情况。”

回应他的是自己的手被抓住,身后的人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他往边上托了托,一直没动的莲生开始挣扎了,但被人用大手扣住腰肢,动弹不得,完全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紧接着另外一只陌生的手摸了上来,捉住他的手,力道不重不轻,莲生注意到这只手挺老的,皱巴巴的,有一个帅哥还有一个猥琐老头,莲生这会真是被吓到了,愈南一直呆在愈家的宅子,是最近才活动在外面,根本就不会得罪人,这是愈家商场上的对手还是愈家宅子那些野心勃勃所谓的亲戚

“等等帅哥,人太多我伺候不过来,我只伺候你好不好”

被一个人日和被几个人日是有区别的。

但那一只皱巴巴的手只是轻轻的放在了他手上的脉搏上,不重不轻的用几个手指捏住。

莲生“”这是号脉呢他眼睛被黑布遮住,看不到东西,但并不妨碍他认出现在在手腕上的那只手做的是号脉的动作。

还真是号脉,中医问诊这到底什么情况,不日了,该要把他解剖了

那一只手放在莲生的手腕上检查片刻之后才慢慢离开,然后他的睡袍被撩到了腰上,露出腰上的锦鲤胎记。

这个举动让莲生被遮住的双眼晃动了几下,他是愈家镇宅的锦鲤,知道这事的人,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而此时房间里的这两个人明显是知道的。

他们似乎是在检查那个胎记,检查完胎记又给他继续做其他的检查,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折腾下来过了好久,但他们全程没有任何的交流,一个负责抱住莲生,另一个老一点就负责检查,配合的还挺默契的,也不知道自己是经他们手被检查的第几个人。

半响,那个老一点号脉的人把手从莲生身上收了回来,好像是全部检查完了,紧接着周围响起了小罐子碰撞的丁零声,似乎是几个瓶瓶罐罐被在了床头旁边的桌子上,再然后是响起了开门关门声,有人离开,这次房间里只剩下了最开始的那个男人。

因为这个人怕他在号脉的时候挣扎,一直抱着他,扣压着他腰肢,力道不大,但胜在用劲很巧,让莲生动弹不得,检查完也不放检查床,反倒是身后的人呼吸在渐渐的加速。

莲生叹了口气“非要日我这个没劲的老男人,我保证你不会快乐的,我给你一百万上千万都可以,你拿着可以去找十个百个比我好的。”莲生还在用金钱诱导,他现在除了一张嘴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但人真的完全不鸟他,随着耳边响起一声塞子被拔开的声音,空气中散开一股子并不好闻的药味,男人把药倒在手心,然后在莲生的小肚子上慢慢擦拭。

莲生躲都躲不了,那药油油乎乎的,抹上冰冷冰冷的,但没过一会他就感觉小肚子上热热的,那个男人抱着他躺下,从交颈般的抱住他,温热的唇在他后颈上轻啄几下。

随着肚子上的灼热感,莲生全身软绵绵的,不是难受,而是舒服的骨头酥了,刚刚那药油似乎透过了肚子上的皮肤浸入他浑身的每一根神经,明明现在的情况是他被人绑架了,但他脑袋却昏昏欲睡,甚至在感觉自己身上的睡袍带子一点点被解开的时候,还不甚清醒。

黑夜里,偌大的床上,床头床脚的锁链已经不知何时被解开,两只十指相扣得死紧的手从被褥中露出,床边大着的柔软的睡袍随着床上的轻微颤动而彻底滑落到地。

莲生猛的惊醒,透过窗子的几缕晨光打到他的眼上,一瞬间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睁眼一看,头顶是熟悉的竹楼木板,顶上挂着的是用竹罩拢起的灯,莲生忽的彻底清醒过来,他立马直起身子,顿时腰肢酸软一片,他脸色变了又变。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隐秘的某个地方传来的疼痛让他忽的意识到,昨晚不是做梦。

他被人日了。

被摆成各种姿势,日了一整夜。

然而除了酸软,他身上已经被清洗的干干净净,穿着整洁的睡衣,就像是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没离开过底下的这张床,一切恍然就是一场春梦,但身上的感觉不会骗人,他记得昨晚的那张大床有着厚厚的床幔,根本就不是竹楼里的这张。

莲生掀开被子光脚下了床,在看到他脚趾上一个淡淡红痕的时候,让他更加确定,他被人稀里糊涂的日了。

他几步到浴室里,抬头看着镜子,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露出光裸的全身。

镜子里,他的身上都是被人吸吮过的红痕,侧身一看,腰上的锦鲤胎记处更是红成了一片,莲生捧了水浇在脸上,清醒过后,他喘着气系紧睡衣带子。

这时房间外,外面谢忠敲了敲门,之后端着早饭进来,看到在浴室里的莲生,他语气不咸不淡道“先生,你醒了,这是早饭。”

莲生蓦的抬头看他。

谢忠端进来的是冒着热气的灌汤包和豆浆,“早饭是灌汤包,你前天说想吃,我一早起来让纪先生教我做的,你尝尝味道好不好。”谢忠说完就开始一如以往的给莲生准备衣服的鞋袜。

“好玩吗”

谢忠抬头,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莲生会问这个问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