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医生也治不好小六，她天生痴儿，是个空壳”

顾庭山的话，让拿了第一的顾明月，备受打击。

“不可能，小六会叫姐姐，会等我回家，还会把好吃的留着跟我一起吃”

“她还会，会说姐姐厉害”

“她绝不可能是是个空壳儿，绝不可能”

顾明月哭得很委屈。

她为了在玄派年轻一辈里，拿下第一，没日没夜地练。

最后，顾老爷子一句话，就把她砸到了谷底。

“你天赋突出，难道没有观过她的气吗就连顾家旁支那些小辈，也能轻轻松松地知道别说你没发现”

顾明月不再争辩。

抱着第一名的证书和铜钱剑，哭着回去了。

是啊，小六身上根本没有气，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

那意味着什么

年少时不知道，现在她已经算得上精通玄术，早该知道了。

无法观气，意味着小六，缺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七魂六魄。

“空壳也会叫姐姐的么”

顾明月哭了一晚上，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失魂，本就是玄术解决的范畴，如果她

但是给生人招魂是禁术。

她不敢呜呜呜。

顾明月终究没有动用歪路子，因为顾老爷子说

“她这个空壳儿，指不定多少孤魂野鬼想进呢，给她招魂，谁知道招来的是什么玩意儿”

一句话，就此终结了顾明月试图大胆的青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