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的几个儿子听闻季言之从后门将宋徽宗带进蔡丞相府后院吃酒,赶紧过来作陪,结果也被色泽美丽、味道也极好的桃花酒给吸引住了。蔡攸更是附和宋徽宗的话道“陛下这话说得没错,庆弟下回多酿一点桃花酒”
季言之呵了一声,很不客气的道“当初不知道是谁吐槽酿酒是小道,不提倡我在这方面多费劲儿来着”
脸皮厚度和季言之不逞多让的蔡京三子蔡翛嬉笑道“谁说的,反正我没说,所以庆弟下次再酿酒,多匀我一坛如何”
“不如何”季言之继续俏皮翻白眼“我的酒都是给陛下酿的,有本事你们问陛下要啊”
这话说得真有够贱的,不过恰好说中蔡京几个儿子的软肋,他们没那个狗胆,能跟季言之一样,明目张胆的跟皇上讨要东西。所以几乎不约而同的,全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季言之。
季言之是谁,心有时候冷得如千年寒冰的家伙。蔡攸哥儿几个的眼神再可怜巴巴,他也丝毫的不为所动,甚至在宋徽宗提议当吟诗作对才能不辜负如此美酒之时,坏心眼的说蔡攸哥儿几个嗓子都挺不错,想来唱歌的话也算顶顶不错,逐提议,吟诗作对时不能干巴巴的说,而是要富有感情的唱出来
“这建议不错,居安啊,你们谁先来”
蔡攸、蔡翛、蔡绦、蔡鞗、蔡脩五人齐齐了。
季言之偷笑“居安兄长为长兄,不如就让居安兄长先来吧”
下有季言之这坑货煽风点火,上又有宋徽宗满目期待,蔡攸没了法子,只能听从圣谕开口唱起了诗。只不过嗓子不错的人,唱歌不一定好听,蔡攸就是这样的人。只见蔡攸开口一唱,宋徽宗就喷了酒,而季言之则摇头晃脑的感叹道“我终于找到了唱歌和西门霸霸一样难听的存在了”
为了避免耳朵遭受折磨,宋徽宗果断的来了一句“下一个”,于是就轮到了唇红齿白,长相似女的蔡翛。嗯,他的嗓音要好一点,至少不像蔡攸的完全属于嗓音污染。蔡家六公子轮番上阵献唱后,季言之觉得还是当属蔡鞗这位眉目清秀,比起季言之来说稍微略逊一筹的六公子唱得最好听不过
季言之摇晃着酒杯,神色未明。如果他的记忆没出差错的话,这位蔡鞗好像是宋徽宗的女婿,靖康之难时与宋徽宗、宋钦宗一起被掳至金国受尽了屈辱。
季言之抿了一口琉璃夜光杯中的桃花酒,却不想这具身体居然是那种一沾酒精,就会上脸的体质。明明只是一口酒而已,瞬间季言之的整张脸如同染上了胭脂一般,端是瑰丽无双
年岁和他相同的蔡绦趁机夺了他手中的琉璃夜光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后,才涎着脸道“庆弟,你年龄小,不能过多饮酒哦”
季言之“滚,别逼我揍你”
蔡绦带着一坛子酒从善如流的滚了,本来自酌自饮的宋徽宗突然又来了一个了不得的兴致,居然学起了唐代伟大诗人李白的做派,高举琉璃夜光酒杯遥敬苍穹
问题是,人家李白之所以举杯邀明月是因为人家喝的是闷酒,独自一人先不说天还没黑,举杯只能邀太阳的问题,就宋徽宗将后劲儿足的桃花酒当水来喝,已经醉得晕晕乎乎,眼皮子直打架的样子,将脑袋扬得过高,就不怕一时失重摔自己一个大马哈吗
季言之无言以对,只得转而灌起了童贯、梁师成这俩老货的酒,毕竟主子都醉了,你们这俩老货凭什么不醉
有十坛桃花酒作陪,不管是蔡家的几位公子哥儿还是宋徽宗这位微服出巡致力于文学创作,导致满朝文官大多都是奸佞当道的帝王,都喝得十分的尽兴。
有句俗话说得好,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当夜就在蔡丞相府留宿的宋徽宗可不是这样的人吗。五感超人,听觉更是极其敏锐的季言之当晚宿在宋徽宗的隔壁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一晚上嗯嗯啊啊的谈话声那是不断入耳。
好家伙,被吵得睡不着的季言之根据声音的不同数了数,他妈宋徽宗糟蹋的小婢居然不止一位,可真是让季言之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能感叹一句年轻就是好,皇宫关于那方面的秘药效果更是棒棒哒
第二天打马游街过足了风头之后,季言之又在汴京盘旋了十来天,和宋徽宗加深了异姓兄弟感情,才慢吞吞的回了清河县老家。
作为大宋开国以来第一位年龄最小的六连贯得主,季言之一回清河县引起的骚动不亚于地震。
一时之间西门家门庭若市,来来往往上门做客之人或多或少,或明言或暗示说家中有和季言之年龄相当的小女郎,想结为儿女亲家,就连原本被谢氏婉拒的陈县令夫人也再次登门,旧事重提
这回恰好季言之在家,他隐约想起原主西门庆的原配就是姓陈,便开口应下了这门亲事。陈县令夫人得到满意答案,高兴的离去后,谢氏却神情隐隐有些不悦。
谢氏板着脸道“我儿为何应下这门亲事,凭着我儿连中六元的能耐,就是娶公主也够格”
“母亲,凡驸马者不可在朝担任要职。”季言之同样语气很严肃的道“而且,孩儿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与陛下在干爹府上一见如故,随后交往皆是以兄弟相称。文人知礼守节,这叔叔娶了侄女儿算怎么回事”
谢氏诧异“我儿没开玩笑吧,你和当今陛下居然以兄弟相交。这娘亲也给你透个底吧,这陈娇娘模样不错,虽说记在陈县令夫人的名下,算是记名嫡女,但私底下却受了陈县令夫人不少磋磨,导致人畏畏缩缩,有些小家子气。我儿娶这样的女子,还不如娶婉约大气的商户女子,这陈娇娘啊,除了家世外,就没有哪点好的”
谢氏说这样的话其实带了很多的个人感官,季言之敏锐的感觉到了,也就晒然一笑道“母亲,依着你的能干,难道还怕调教不好陈娇娘不成”
谢氏一听这话,顿时陷入了沉思
儿子这话说得没错,依着她调教人的手段,就算是面团儿她也能调教成泼辣货,难不成还调教不好一个陈娇娘不成。
而且
别看她话里说季言之娶陈娇娘还不如娶婉约大气的商户女子,其实谢氏根本就不会让季言之娶商户出生的女子做正妻的。毕竟士农工商,别看商人有钱,社会地位却是最低的。没道理季言之努力将西门达一脉扯离了商户,开始往士发展后,她就拖后腿儿给季言之定下商户出身的儿媳妇啊,所以谢氏仔细扒拉想了想,在清河县这地界儿,还是陈县令家的陈娇娘最适合
想明白了这点后,谢氏也就不抗拒季言之做主应下的这门亲事。并且还难得缓和脸色,语气也放缓和了道“为娘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儿不必再分神念叨自己的婚事,一切有为娘在为娘定会热热闹闹的办订婚之事,不坠我儿状元公的身份”
“娘亲办事,孩子自是放心”
季言之坐在谢氏下首位置的太师椅上,身形因为练武的缘故比同龄人要修长一些,倒衬得他更加的芝兰玉树,俊美不似凡人。这形容词或许用以形容十二岁的孩童有些夸张,但不可否认,季言之这世的相貌当真是极好,甚至比他混迹娱乐圈浪上天的那一世来得要好。精致完美到了极点却丝毫不嫌女气的容貌,也怪不得总有不正经的女人窥探,但求季言之成年以后风流一渡。
想到自己在汴京之时,遭遇得好几场可以称之为凶杀案的艳遇,季言之顿时整个人又不好了起来。季言之对待感情其实是有洁癖的,这洁癖并不是要求女方必须身心干净,而是希望自己这一世一生的全心全意不会被辜负。
谢氏觉得陈娇娘不好,不过是因为谢氏强势当家作主惯了,看不上性格有些沉默寡言的陈娇娘罢了可谢氏也不想想,她强势、有些得理不饶人,儿媳妇也强势、得理不饶人的话,要是闹起来,作为夹心饼干的儿子站在哪边呢毕竟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别看谢氏和西门达夫妻恩爱感情颇深,那是因为西门达本身就不是一个强势的人好不好。想想清河县乃至周边县城的所谓婉约大气的商户女,季言之就想呵呵,他和谢氏怕是对婉约大气明艳的女子定义有所不同。想想记忆中装疯卖傻,将疯癫当成活泼的某猪格格,季言之下意识就打了一个寒颤
果然啥子都是原配好,索性现在彼此年龄还小,慢慢培养调教也就是了毕竟萝莉养成,这业务他熟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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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7 6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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