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云巅之上,数次感觉道他的急切,终于完全的打开自己,伸手拥抱住他。
宋尧知道女人的初次都非常疼,花楼里头的清倌人们在头次的初夜之前就是经过无数训练的,为的是讨好那些客人,可真是的感受都不会好。更有那些脾气拧又犟的,花楼的妈妈就会故意给她们找那些爱看人惨叫的客人。
宋尧也想讨好徐臻,只是这种角色上的反差,他终归是那个进攻的一方,她要受疼。
之前在威远侯府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有多么的娇嫩,那时候还是中了药,身体仍旧紧绷非常
而那时候的自己,几乎以为自己没有活路,脑子里头只有那些技巧,却不像现在,既想讨好她,又不敢伤了她,左右为难,寸步难行。
清晰的、剧烈的疼痛,一下子逼出了徐臻的眼泪。
于她,是第一次,于他,也是。
徐臻觉得自己肯定碎了,喃喃道“好痛,你把那药给我拿来我吃算了。”
宋尧的回答是急切的捉着她的唇亲了下去“相信我,以后会好起来。不会次次都这样。”他怕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使得她以后都怕这个,真的是用了毕生最大的意志力克制着才没有横冲直撞。
徐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绷直了,露出了修长的脖颈,宋尧沿着她的唇角往下,在她的脖颈上贴紧,轻轻嗅吻,“放松点。”
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她的,或许是他们两个的,顺着脖子往下流到床单上,在肌肤上留下一层轻痒,她张口“我渴了。”嗓子有点说不出话。
屋里没有水,宋尧将她搂在怀里,重新低头去吻她,她是真的渴了,哪怕他口腔里头的水也不嫌弃了,生平头一次主动的勾舔,那丁点的唾液都用舌尖都卷到了自己嘴里。
这感觉令人抓狂宋尧再忍不住,往前一个弓腰。
女人的身体远比她的精神力更识时务,在酸痛涨麻中不断的调整,无数的细小的感觉加快了累积的脚步,激的她忍不住开口“你混蛋”
声音却不像平常那样铿锵有力,反而带着欲语还休的娇媚。
她的大脑清醒也就只在那说话前的几秒,很快在他的带领下又被推到了海浪之中,她的眼角烟煴着粉红,脸颊生烫,只用鼻孔呼吸都不够,微微张着嘴,恁是无情也动人,更何况,她还喜欢他
他低着头,叼着她的唇“你喜欢我么”
她闷哼一声“喜欢”
只说一句,怎么能叫男人满足,“再说一遍。”
徐臻“闭嘴呀”最后一个音直接被撞走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