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之意,若非此情此景,难以感受的到。
天色渐渐的暗了,屋里没有掌灯,徐臻半梦半醒,只觉得神魂飘荡,柔软的腰肢被他锁拿倒扣在怀里,不敢稍离。
厨下打发了人问春草这饭菜何时送上,春草站在门口听了听,什么动静也没听到,就试探着叫了一声“四奶奶”
她四奶奶没有回答,反倒是四爷出声问“何事”
春草问“晚饭现在摆么”
这次屋里没了声音。
春草只得打发人先预备着菜色,等什么时候叫上菜了,再上吧。
宋尧身上的汗水将衣裳打湿了,干脆就脱下来,尽心竭力的伺候夫人,刚才他出声问话,徐臻身子紧张的僵了一下,他连忙安抚,所以没顾上回答春草的话。
至于如何安抚,那自然是继续刚才中断的事。
等宋尧觉得自己这次“诚意”送够了,用枕巾包了她汗湿的头发,免得凉气入体,而后徐徐的同她解释“那个女子的事说来话长,只要你不嫌烦,我细细说给你听就是了,只是犯不上为她生气,因为我同她一丝关系也没有。”
徐臻顾不上理会什么女子男子啦,头脑是极度想睡过去的,偏身体激动异常,一时不能入眠,她也不说话,打算等平复平复立即去睡,就轻轻哼了一声。
宋尧拥着她道“她自己找上门来,说是我的表亲,我问她从哪里表的,她说是从我生母那边论。但我自有记忆以来,根本不晓得什么外祖家,怕她是骗子,一击不中寻机从别处找补,这才将她放到家里看管了几日,后来我打听清楚了她的身份,便将她送回京中去了。”
话说的简洁,里头的“故事”却真不少,徐臻倒也有了几分在意,拧着眉问他“她有说自己是哪家里的人么”又一想宋尧既然送回京中,而且安定侯也在京中,难不成宋尧的生母竟是京中的高门出身
长辈们的事本不应该由小辈插手,只是现在那女子既能找过来,心中肯定怀有目的。至于这目的,就难说是好是坏了。
她还想再问问,谁知宋尧接下来却轻声道“我刚才听你说话,仿佛是这里疼痛乖,你同我讲讲,咱们不能讳疾忌医。”
徐臻想骂脏话刚才怎么不问,现在这样子,装的一本正经
偏被人拿住软肋,熬刑不过,只得招供“就是针刺一样疼痛,也不单是这一回了,隔上一段时日就这般疼一阵”宋尧又细细的问她疼法跟疼痛起来的日子,她这时候哪里能想的起来只想睡,熬了一阵,缴械投降道“好哥哥让我睡吧”
耳边的嗡嗡声终于停住了。
她放松身心的睡了过去,等再醒来,身上干爽,身下的被褥也都被人换了一遍,唯一没换的大概就是身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