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懒懒张嘴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这要怎么解释嘛!
萧羽犀利的眼眸盯着她的脸蛋,继续说:“你喜欢用这种方式勾搭男人就算了,别教孩子像你一样水(性)杨花!”
水(性)杨花?
到底是谁水(性)杨花?
风懒懒气的脸色青,扬起手就想给他一个耳光!
只是这次指尖还没有碰到萧羽的脸颊就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指尖力气越来越大,像是要将她的手腕给折断。
“风懒懒,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难道你就不会心痛,不会愧疚吗?你怎么能这么狠?”
他的身子更往前一步,一声声愤怒的质问,怒火四溢,逼得风懒懒恨不得融进墙壁里。
“你……你放手!”他靠的太近了,风懒懒有些慌,避开他锐利的眼神还有温热的气息,拼命的想要挣开他的手,奈何男女力气上的悬殊,手指都掰疼了也是徒劳无功。
萧羽低头看着她想要和自己划清关系的着急模样,想要掐死她的念头都有了。
这三年他被痛苦折磨的千疮百孔,可是她呢?结婚生子,过的一定很幸福,越想越恨!
恨她的无情狠心,恨当初的相遇,更恨自己当初明知道她就是一时兴起,却还是沦陷了,不可自拔。
“风懒懒,你不想见我,很怕和我牵扯上关系,对吗!”阴沉的声音响起,每一个字都冷的如冰渣。
风懒懒挣扎的动作顿住,抬头看他,眼神里有着愤怒和不耐烦,还有无法忽视的厌恶,深深的刺痛了萧羽的心。
“这三年我无数次的问自己为什么,可是没有人能给我答案!我曾经有多想你,如今就有多不想看见你,可是你欠我一个答案,所以即便我有多不想,还是要忍受你出现在我眼前!风懒懒,下次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希望是你准备好答案的时候!”
话音落地,他狠狠的甩开她的手,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风懒懒的手臂撞到了墙壁上,痛的倒抽一口冷气,抬眸望着已经快要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忍不住的低咒:“你丫的有病是不是!自己做的事还要问为什么,你好意思问我还不好意思替你答!”
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在想怎么会这么快就遇到萧羽了,之前还拜托子夕别说,看样子都白说了。
三年前她年少无知,爱上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最后落得怀孕后狼狈逃离的下场。
那段时间对她而言,俨然是一场噩梦,她不愿意去回忆,不想提,更不想见到当事人。
如果不是因为饱饱,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到这个地方,可现在为了饱饱,即便见了萧羽她也不能离开。
她得留下来求萧寒救饱饱!
想到之后可能还要遇到萧羽,心浮气躁,转身脑袋咕咚一声撞在墙上,懊恼道:“风懒懒,你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这辈子才会遇见他,还上辈子欠下的孽债。
……
萧羽离开酒店后,没有去见其他区的司令打招呼,而是直接去了徽墨。
卫子夕中午下班回家吃饭,萧寒为了和老婆吃午餐,特意将会议都推迟到下午。
萧羽抵达徽墨的时候,他们刚好吃完,卫子夕将饱饱的病例资料拿给萧寒看。
一看到萧羽进来,卫子夕眼底拂过一丝慌张,想要收起病例,转念一想他不知道饱饱是谁的孩子,暗暗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