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短短两天,广成县县令李成突然被撤,其子李吉十年牢狱的消息传了出来,顿时全县震惊,很多人不明为何发生的这般突然,李成不是巡抚的妹夫吗?直到花香楼内的事情被人传出,众人这才明白,李家是得罪大人物了,席公子这个名字顿时响了开来,不过此时这位席公子早已离开了广县,众人也只能将浓浓的好奇压在心中。
这一天晚上,在广成县的一处豪华巨大的宅院内,只见朱全正在三位娇美女子的服侍之下,安心的吃着新鲜的水果,脸上满是享受之色。
“夫君,听说那个席公子,你认识?”身后一位揉捏着朱全肩膀的女子,好奇的问道。
“哈哈,李吉这个蠢货,自以为是,这次算是彻底栽了,席兄的地位定然不一般,不是王室之人,就是中枢大臣之子”朱全高兴的笑道。
“那夫君不如联系联系”右边正在为朱全锤着腿的女子,高兴的建议道。
“联系什么呀?某现在过的比谁的舒服,就算大王也不过也如此”朱全一脸自得道,让旁边的几女苦笑的摇了摇头。
“公子,老爷让你过去一下”这时,一名家丁走进来汇报道。
朱全瞬间露出了苦涩,望着自己几个妻妾道:“估计又要被爹骂了”
“夫君还是快去,否则爹又要祭出家法了”一名妻妾偷笑道。
朱全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向着正堂而去,当有些忐忑的迈入之后,只见一位面色沉稳,眼涵威仪,长的跟朱全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跪坐在案桌后,等待着他的到来,正是朱全的父亲的朱珪。
“父亲”朱全低着头,害怕的喊了一声,已经等待着狂风暴雨的到来了。
然一阵让他意外的沉默之后,朱全好奇的偷偷一抬头,只见父亲不但没有以往的生气,反而正带着丝丝不舍得望着他。
“父亲,怎么了?”朱全疑惑道。
“全儿,刚刚收到消息,你伯父朱裕的儿子,你堂兄朱友,两天前因病刚刚去世了”朱珪的眼中露出了丝丝悲伤。
“什么”朱全一惊,道:“怎么会这么突然”
朱珪摇了摇头,道:“你伯父虽是金耀勋兵,青州府尉,但确只有这一个儿子,当年他主动放弃家业,去当了兵,为父一直心怀愧疚,所以为父打算将你过继给你伯父”
“什么”朱全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道:“父亲,儿文不能成书,武不能提枪,伯父虽然丧子,但也堂堂的府尉,只在巡抚大人之下,儿合适吗?不如让大哥去吧”
过继这种事情,朱全到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他以成年,但伯父朱裕那严肃的性格,动不动军法处置的作态,确让他害怕,指不定去了之后,就彻底丧失如今的自由了。
“你大哥是二军团将领,若是过继去了,有文武私谋之嫌疑”朱珪严肃道。
“那,那就让你伯父在生一个,儿看伯父还很强壮”朱全再次道。
“你个混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伯父为何离开军队”听到这话,朱珪顿时怒骂道。
朱全瞬间反应了过来,伯父好像就是因为伤了子孙根,所以才无奈退伍的。
“那”朱全还想争取一下的时候,朱珪已然挥手严肃道:“你别耍心思了,这些年你在广县胡作非为,玩物丧志,贪恋美色,正需要一个人来治治你,后天你就跟为父启程去州府”
朱全顿时一脸痛苦的低下了头,看来自己的幸福时光要被彻底摧毁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等你过继了,有了你伯父的庇护,将来定然有着远大前程”朱珪申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