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几乎钉死护道宗。
这一宗门由来已久,底蕴深不可测,天下间没有几人敢杀上门来。
护道宗正在调集高手,将散布于各个省份的四品修士收拢回来。
至于五品修士还是算了!回来连炮灰都算不上。
那位护道宗宗主做梦都没有想到,仅仅一次针对飞天城的行动竟引来这等煞星。
魔君周烈两年前留下传说,然而昙花一现,让外界没有更多概念。今时今日才知,魔君二字绝非随意说出,而是敢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宗门。
之前护道宗修士觉得此人狂妄,现在不这样想了,只觉得此人狂霸绝伦,乃是一座横隔眼前的巍峨高山。
周烈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有人不服便打到他服,只要施以重手破除敌人所有希望,那么他们就会跪下来俯首称臣。
果不其然,眼前出现一层尸体后,有十几名护道宗修士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他们恳求道:“还请魔君放过我们,我们与那些亡命徒和死忠不同,家里好多人都指望我等过活,而且我等素来不满护道宗的所作所为。今日恭迎魔君拨乱反正,愿意投入到麾下牵马坠镫,做门前一走卒!”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护道宗绝非铁板一块,很多修士生出异心,不想吊死在一棵树上。
周烈扫视众人,淡淡说道:“打扫战场,收集玉石玉币,并且你们护道宗有多少积累,全都给我聚集到一起。至于你们的性命,看钱说话。”
众人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怕就怕这个魔君只知杀戮,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只要对方提出要求就好,以护道宗十数代人的积累,勒紧裤腰带凑一凑总能凑出一座“钱山”。
忽然之间,大地震动,硝烟翻滚。
山下裂开一道横贯三十里的巨大裂痕,有一把沙哑嗓音冷冷说道:“魔君周烈,想不到老夫沉睡多年,世间竟出了你这等魔头,我护道宗和你何仇何怨?竟然不依不饶要屠我们满门。”
周烈闪目观瞧,音震长空:“既然我已为魔,灭你还需理由?那些得罪我的宗门,本君自会挨个登门拜访。那些没有得罪我的宗门,得罪我的家人下人,也要顺手一并除之。”
“顺手除之?”来自大地深处的沙哑声音怒吼:“小子,不要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我们护道宗树大根深,前面几位宗主已经进驻诸天,与多家门派保持着良好关系。那些宗门,家族留在世间的根基不会坐看我宗蒙难。”
周烈哈哈大笑,无所谓的说:“你这话落到我耳中,怎么听都觉得外强中干,本魔君就坐在这里,欢迎他们前来打杀。如果打杀不成,不要怪我反杀。或许杀上几轮,就没有人再敢与我这般大吼大叫了。”
那沙哑声音色厉内荏冲着周围山川大吼:“诸位三山五岳前来助拳的朋友可以出手了,此等魔头不除,天下何以安稳?也许他是五疆猿族派来破坏我等共襄盛举的刺头,否则为什么以魔君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