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歪着头,依旧保持那姿势,将她面上的羞红,全都纳入眼底去。
他在她耳边轻笑出声,“害羞起来,就更好看。”
她懊恼,下意识跺脚,“你这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之前不是还说我难看?”
他认真想了想,“嗯,看你走在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就真觉着难看至极;可是现在这样儿……你就是这天下唯一能吸引我目光的美人儿。”
云扶紧咬住嘴唇,半边身子都全酥了。
只能竭力撑起外壳,回眸冷冷瞟他,“是么?少帅过奖了,可我今天穿这样,却不是给少帅看的呢。”
她心里竖着小小的刺儿,蜜蜂那种的,不知怎地总想扎他一下儿才过瘾。
他却浑不在意,只扬眉一笑,“说的是,你穿这样的长裙在我眼前的时候儿……”他的目光故意下滑,停在她领口,“不是这样的~”
“你!”云扶如何能不想起来,彼时在美利坚的酒馆里,她的长裙是低胸的!
虽说那时候她自己加了一条领巾,可终究是经营酒馆,不方便过于保守,故此动作之间还是能若隐若现的!
他看她急了,终于大笑,忽地呼吸一粗,伏在她耳边呢喃道,“……我想看那样的。”
云扶扬起手里的磨豆器照着他头顶敲过去,“滚!”
他向后躲开,摊手大笑,“敢在我家里撵我的,只有一个人……猫儿,是你自己选的!”
云扶咬牙切齿,“再不走,我撇了!”
那磨豆器是红木配黄铜的,撇过去能把脑袋砸个洞。
靳佩弦还想说什么,忽然宫里雁从外头急急忙忙跑进来,附在靳佩弦耳边说了什么。
靳佩弦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