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干嘛安排他到县政协当副主席?为什么不严厉处分他?”钟德兴关好门,不解的问道。
“难道你不觉得他刚才的样子很可怜吗?”于欣然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再说了,他也只是按按摩,情节还不算特别严重。而且,咱们每个领导干部虽然表面风光,但每个人背后不都有一个家庭,需要咱们支撑着?真要是严厉处分他,停了他的工资,你让他怎么活?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能干啥?”
“姐,你真是个善良的人!”钟德兴感慨道。
别看于欣然平时很威严很严肃很严厉,她的心其实是软的。
“你别夸我了!都快下班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找你要钱!”钟德兴开了个玩笑。
“要钱?”于欣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皱了皱眉头。“要什么钱?”
“你不是让我当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组长吗?你不拨经费给我,我怎么开展工作?”
钟德兴把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的难处告诉于欣然。
于欣然细长的柳眉皱成了一团,说:“县政府那边以前不是已经拨了一笔经费给小组了吗?”
“那是以前!你不是让我重新找评估公司评估糖厂的土地和机器吗?你不拨经费,我上哪里找钱找人评估去?”
“你自己想办法吧!现在经费很紧张,我没钱给你!”于欣然不加思索的说。m.
“不会吧?”钟德兴感到难以置信。“没经费你让我怎么开展工作?”
“没经费也照样能开展工作,你不要找借口了行不?”于欣然很认真的说。
“姐,你没跟我开玩笑对吧?”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于欣然说。“现在经费真的很紧张!”
钟德兴确定于欣然不是开玩笑,只好无奈的告别出来。
自从进入县委班子之后,县委办给他在县委这边安排了一间办公室,他平时要是有事,就在这个办公室里办公。
从于欣然办公室出来,钟德兴来到县委办给他安排的办公室。他泡了一壶普洱茶,喝了一杯又一杯。一边喝一边思考解决的办法。
县委县政府不给他经费,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根本无法开展工作。
偏偏这项工作又很重要。
这是他入常后接手的第一项重要工作,他必须要借助这项工作打响第一炮,在县委班子中树立起自己的威信。
否则的话,任务无法完成,其他县委常委会瞧不起他的。
如此一来,往后有什么重要的工作都不会落到他头上,往上升的空间也会很狭小。
怎么办?
于欣然明知道没经费,竟然还让他接手这项工作,她心里怎么想的?她不是一向都为他着想的吗?今天怎么这么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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