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梅没再说什么,她低头喝着闷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金主席,您听到我的话了吗?你有什么想法?”钟德兴沉默了半晌问道。
“我又不是没长耳朵!”金海梅清澈的眸子里透露出深深的不满,说。“钟德兴,你难道不觉得你太势利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钟德兴有些惊讶的看着金海梅。
“难道不是吗?”金海梅手指头敲了敲茶几说。“你有事需要我帮忙了才来找我,没事儿,都不知道你人影在哪里!合着,你这是把我当工具使用呀?”
钟德兴哭笑不得说。“金主席,您说的什么话呀?我平时可没少来您这儿,再说了,您也没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您要是有事需要我帮忙,我肯定不遗余力!”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你想要我帮忙是吧?行,你先给我做个按摩!”说完,金海梅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
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是进口真皮沙发,非常柔软。
金海梅这么一躺下去,她整个身子便深深的陷入沙发之中。
她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连体裙,半透明的那种。
隔着这黑色的裙子,里面洁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朦胧美。
钟德兴看着金海梅玉体横陈的样子,禁不住呼吸急促。
“金书记,这、这可以吗?”钟德兴吞吞吐吐的说。
“有什么不可以?我又不是让你去死!”金海梅带着情绪说。
金海梅知道钟德兴为难,她还知道,钟德兴为难是因为于欣然死而复生!
钟德兴越是为难,她就越是刁难钟德兴。
钟德兴心想,不就是给金海梅做按摩吗?
也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反正也只是按摩,他又不会跟金海梅做什么过火的事儿。
再说了,他以前也给金海梅做过按摩。
于是,将椅子挪过去,坐在沙发前,弯着身子给金海梅做按摩。
钟德兴那双宽大有力且很温暖的手触碰到金海梅的时候,金海梅有种被电到的感觉。
她多么渴望这种感觉永远永恒地持续下去啊!
这种感觉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金海梅突然对于欣然恨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于欣然,或许她的梦想就实现了!
金海梅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好像老鼠偷吃到好吃的东西咬得特别使劲。
俏脸上的肌肉还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