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闹他一个家宅不宁,分身乏术。
他在沈棠帐下都能当牛做马,没道理回到正经主公这里就开始摆起将军的谱吧?赵奉头几日有些笑脸,剩下都板着张脸。
因为春耕,徐解大半月没着家,也不清楚妻子跟谁走得近。再者,内院从来是女主人的地盘。他作为丈夫若是过多询问,在府中上下看来就是对妻子能力的质疑。
美其名曰:熟能生巧。
宁燕一向很有主意。
“夫人近日跟谁走得近一些?”
为何是过几日?
“又是天海那几家……还不死心!”
管事一一说来。
至于沈君女子身份……
夫人忍不住小小吃味。
沈君治下陇舞郡百废待兴,治所治安尚可,她们母女暂居此处也不用担心战乱。
但都被徐解挡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招来心腹询问。
夫人忍不住嗤笑:“富家女子念书识字,只是为了日后中馈管家。那陇舞郡苦寒偏僻,连个像样的门户都没有……在那里创办书院能招来几个学生?庶民人家的女郎倒是多,可她们学了这些又能有什么用?还没有学着如何耕田纺织来得有用……”
徐解道:“不问也猜得出几分缘由,她与兴宁二人曾有创办学院,继承宴师家学的愿望。只是时局不许……她愿意找点事,分分心神,暂时忘却丧偶之痛也是好事。”
宁燕只字未提。
徐解骨子里也是喜欢逆反之人。
徐解这边能“自圆其说”。
徒留徐解一人待在原地愣神。
帐下不和是大忌。他不想跟那些同僚撕破脸皮,到时候谁面子上都不好看,也会让吴贤这位主公难做。趁着矛盾没拿到明面上,早早敲打他们歇了心思为妙!
吴贤打着哈哈,也没给个准话。
“你这话,若放在其他场合,或是其他人身上,我也不说你什么。”徐解明白对方在担心什么,同时又不理解她为何会担心,“可宁师姐是同门师姐也是恩人,为夫对她尊重且敬佩。以世俗男女揣度我俩关系,看轻了宁师姐,也彻底看辱了徐文注这个人。”
说罢,掩面而去。
“师姐没解释为何……”
旁敲侧击传达自己的立场。
“这钱从哪里来?”
“她能干出女扮男装拜师求学这事儿,再建个只招收女郎的书院也不算骇人听闻。”
徐解没有勃然大怒,连语气都很平静,但夫人却能从他神情看出几分不满。
闲赋在家,抠脚月余。
徐解见他,登时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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