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房间里的那个梳妆台,我越看身体越凉。
那张黑猫的猫皮依然被扔在床上,三叔检查了一下,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不过这种东西,在没彻底解决之前,三叔也不敢乱动,他将那张猫皮又原封不动地铺在了床上,把床单重新盖好。
房间里剩下的,就是那张梳妆台了。
而且据徐若西说,当时费瑶唯一没有进的地方,就是这里。所以我有n种理由说明,如果这栋宅子里还有我们要找的东西的话,十有八九就在这个房间。再精确点,就在这个梳妆台上。
我和三叔一左一右站在那张梳妆台的前面,正如徐若西描述的,这梳妆台的镜面并不是很清晰,看起来乌乌的,就好像那镜面上也被蒙上了一层雾气样的东西一样。
看着那乌乌的镜面,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抚上了那镜面,下意识地想把那层东西抹去。
其实那上面并没有东西,只是因为年代久远,镜面有了磨损而已。所以我的手摸上去,并没摸到什么。但是我却触电般抽回了手,并吸了一口凉气。
三叔问道:“怎么了?”
我指着镜面说道:“这镜子怎么跟冰块似的,太凉了。”
我往手上哈了几口气,手才稍微缓解了一点。
三叔的关注点却并不在镜面上,而是指着梳妆台下半部分说道:“这上面怎么这么多刀痕?看来这是一个有故事的梳妆台啊。”
我苦笑了一下:“可惜它不会说话,不能把故事讲给你听。”
三叔一笑:“那也未必。只要它有故事,我一定要让它讲出来。”
三叔一边说,一边把那梳妆台上的抽屉都拉了出来。里面依然没有放任何的东西。
那镜面上,也出现了我和三叔的镜像,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