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两个字不会少出现。
证实祁叔说的,就意味着要打破萧牧野既定的了解。
他的脸色难看也是正常。
但我很累,我真的不想继续当个旁观者,每看一眼,就要压的我的脊梁骨弯下去一截。
太痛了。
突然,萧牧野抬手扫开桌案上所有的商约账本,面色狰狞地吼:“不可能!这些都是你们设定让本王误会的骗局!”
但纸张散落一地,一枚粉色飞出来,他又猛地扑过去,半跪在地将它攥紧在手心。
是一朵石榴花压成的书签。
看萧牧野的表情,他应当是眼熟了这枚书签。
尽管它已经陈旧泛黄,当初我想了许多方法,甚至托关系找了县衙仵作的人,要了点防止尸体腐化的药粉撒上。
却也依旧没有什么用,它到底不如刚摘下,萧牧野替我别在发间时的鲜艳。
这是萧牧野非常难得送我的东西。
它的来源只是我们去岁逛了后院,恰逢春日,院子里的石榴花开正盛。
这是它种在成安王府以来,开花的第一年,我本能地雀跃,指着石榴树说:“这是我亲手种下的!”
这是我亲手种下的,石榴花在民间有特殊的寓意,我想种一棵在园子里。
没想到它争气,第二年就开了花。
回眸时可能因为太开心,崴了脚,差点摔在地上。
腰间被一只手稳稳扶住,仰头时萧牧野专注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有无奈,有嗔怪:“再高兴也仔细些。”
那时我不自量力地以为他是害怕我受伤。
“王爷觉得好看吗?”我在他怀里红了脸:“石榴花有个别的含义。”
他却只盯着我看,没追问过那个含义是什么,也没回答好不好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