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琴道,“说来也有趣,往常都是我去跟皇后宫里请腰牌,人家因就一块腰牌,便总是推三阻四,不肯给我;可是今儿一大早,那塔娜就自己擎着腰牌,先到我这儿来了,问我今儿可用得着!”
婉兮轻勾唇角,“那倒稀罕了。”
两人进内落座,语琴却笑,“我看,倒不稀罕!皇上这不是回来了么,我就知道皇上昨晚回来,我今儿便必定能见着你了。就是没成想,这宫门外的太监还没撤干净去。”
婉兮故意撅了撅嘴,“皇上忙着呢,哪儿顾得上我啊。”
语琴眯眼打量婉兮,“……皇上昨晚儿,没来瞧你?”
婉兮垂下头去,轻哼一声,“没来啊。”
语琴便高挑了柳眉,使劲盯着婉兮看,也不说话,就等着婉兮自己发毛。
婉兮终是缠磨不过,红脸道,“姐姐惯会欺负人!”
语琴咯咯而笑,“我就知道,皇上既然回来了,便不可能不去瞧你。”
语琴便一眼瞄见了婉兮手上那个金戒指儿。
语琴便啐一声儿,“你这月信是十天来一回么?分明是十天前的信期,今儿又戴,你唬谁呢?”
婉兮便更是扛不住,扭身儿过去强辩,“……总归我身子寒,这信期也是不准的。也不是没有过连着几个月不来的时候儿,这便说不定也有一个月里连着来两回,把前头给补回来的!”
“瞧你这强词夺理的,我都被你臊着了!”语琴也是掩面笑个不已带。
婉兮还是红着脸,将昨晚的事儿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