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回终是绷不住,大笑,“哦,原来你是想说,爷是兔子啊~”
谁叫他属兔,他不是兔子,是什么?
婉兮高高扬起下颌,指指自己,“令狐九。”
再综合起来,重复一遍:“狐狸,吃,兔子。”
皇帝这才配合地做恍然大悟状,“……唔,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婉兮脸红,却不管他促狭,伸手去扯他腰间黄带子。
这会儿,就是想吃他呢,忍不了。
皇帝大笑,松开手,一切都凭她去鼓捣。
只是当重衣落地,他却狡黠地伸手,双双托住她……沙哑地问,“你错了,兔儿在这儿呢。”
他便又是那样“狐祟”一般地笑。
他张口,故意啊呜一声咬住,长眸却拢着轻雾,氤氲地抬眸罩住她。
“这才叫……狐狸吃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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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帐内的墙壁上,宛若一场皮影大戏。
有只狐狸身形修长,瘦削却肌肉紧而有力。四肢伏地,不慌不忙地迫向小兔子。
小兔子娇小玲珑,缩成一团,尽管都躲进了床角,却还是被那狐狸伸爪按住,一下一下挑弄着,将她舒展开。
最后小兔子伸开四肢,与狐狸缠在了一起。最后只剩帐摇床动,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