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是笑又是恼,捉过婉兮来,轻轻在她P股上拍了两巴掌,“叫你怼爷!”
婉兮小心抱着棉被半伏了身子乐,却是歪头淘气地瞟着皇帝,“既然还能扈从爷去木兰,可见这是朝中大臣啊,又或者是侍卫,又或者是内务府下人?”
“看来爷是该好好找出这个人来,给这个人议叙升转一番,也不枉此人在江南替爷说了这么些好话啊!”
皇帝便哼了一声,将那书本子丢过来,“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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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在庙堂之高,至一地,想要得知民情,便每每都要搜罗当地在市井间流传的文人笔记来看。婉兮这才看清,这些书本就是那些文人笔记。
且封皮都不新了,一看便是的确传过许多人手的。
婉兮小心细看了几篇,便咬了嘴唇,瞟着皇帝,不说话了。
但凡这市井间写文人笔记的,尤其还要议论到皇上的,便自然都得给自己安个笔名,绝不露自己本名的。故此这笔记上的署名是完全陌生的,叫什么“狐说斋主人”的。
其实看见这个署名,婉兮心下就大约有谱儿了;再细看行文间的习惯,已经知道了。
皇帝见婉兮明白了,这才哼一声,“……如今在军机处,得傅小九的器重,所有来往西北的军报都出自他手。原本傅小九还觉着他辛苦,要为他请功议叙,爷瞧着啊,他实则还闲得很嘛!”
婉兮这才扑哧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