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堂愣一下,打量他:“家主,你这般年轻,又是武道洞明境,不至于——”
张远瞪他一眼:“我拿来送礼。”
林羽堂“哦”一声,思索一下,回身去寻了两个小木盒。
“这是金元参,吃一片,勇猛半个时辰,吃多了伤身。”
“这是春水散,有点江湖药的性子,曾有儒修言此为一江春水向东流。”
张远看林羽堂。
林羽堂面上一促,讪讪道:“我研究血脉之法,稍微涉猎一点,就一点。”
张远接过木盒,打开看看,点头道:“这些玩意多炼制些。”
林羽堂眉头一皱,低声道:“青药谷是正经的仙道宗门,怎能如此堕落……”
他话没说完,张远已经转身走出门去。
“哎,羽堂对不起祖师啊……”林羽堂低叹一声,伸手拂一下额头,“都是为了青药谷传承延续,祖师莫怪。”
……
随着沈炼一起坐上马车,车厢中张远手中卡着两个木盒,危襟正坐。
对面沈炼也是一手压在腰间的长刀上,沉默不语。
车厢之中,气氛有些沉默。
直到一刻钟后,沈炼方才低声道:“张远。”
“沈旗官有何吩咐?”张远抬头。
“张远,我准备退出这一次的营首都尉争夺。”沈炼开口。
张远没有回话,只是看着沈炼。
“论战功,我自笃绝强过你。”
“但我知道,你无论天赋还是手段,都远超过我。”
“与你争营首都尉,我无丝毫胜算。”
深吸一口气,沈炼看着张远:“试炼时候,我全力帮你。”
“等试炼结束,你帮我谋划,留在郡府镇抚司。”
无法与张远争营首都尉,沈炼决定另辟蹊径,寻求入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