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一条的金色字迹浮现在半空。
文史修撰,速记当场。
这等刊文,更显真实。
五旬老者看着那些文字,又看看面前的何瑜。
“你,是作者?”
“嗯。”
“你这么水,不怕读者打你吗?”
“赚钱嘛,不寒碜。”
……
三天时间,皇城之中,仿佛掀起一道龙卷狂风。
腾洲张远,西华门外天功不受。
腾洲张远,带大儒朱定遗骨而归,助其凝圣骨。
腾洲张远,聚英馆中硬刚杜家天骄,直接废了断魂腿杜海正,问心三问,言要力压皇城天骄。
腾洲张远,皇城书院之中败人榜第八余观海。
腾洲张远,聚英馆中聚会,言谈无私,人人皆可求指点。
一时之间,关于腾洲张远的讯息仿若风云激荡,无论是百姓街坊还是官邸府衙,连官方邸报上都登载了张远聚英馆中与各方修行者交流事情。
这种行文,像极了战报,言简意赅,重点突出。
人人皆谈张远,人人不识张远。
起码一连三日时间,张远日日陪着欧阳凌和玉娘去皇城书院,都没有几人认出他们。
何瑜这几日也跟着,不过只跟陈鸿交流比较多。
同样腰佩长刀,那柄秋蝉实在是把何瑜馋哭了。
皇城书院门前辩经,何瑜更是对这位蹉跎二十年,一飞冲天的陈善长敬佩难言。
树荫掩映,穿着长衫的张远和玉娘,欧阳凌三人,真好似寻常学子一般,并肩漫步在书院小道。
这等惬意,让三人忘却世间纷扰。
走到小道尽头,抱着书册的欧阳凌看向前方来去匆匆的身影,轻声开口。
“要大考了。”
“愿学子们都能金榜题名,前程似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