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副使大人,我等往白远郡城中连夜彻查,查获关联镇守军中通敌,养寇,走私等相关证据五十余条。”两位御史躬身,双手捧着书卷。
大营之中,慢慢沉寂。
无数军卒转头,看向大营军帐方向。
此等局面,已经不是几位犯案军将的事情,而是此地百万镇守军,镇守军中所有军将,都逃脱不掉罪责!
原本查两个人,现在是要查整个镇守军!
大营军帐之前,此时的固宁侯韩玉昌面色苍白,双目之中全是震惊和难以压抑的激动。
“穷奇,穷奇……”
“是侯爷归来吗,还是虎贲卫兄弟……”
他快步奔行,直到黑甲军阵之前。
看到军阵和军阵上升起的穷奇战兽,泪流满面。
“虎贲卫,哈哈,虎贲卫!”
他目光搜寻,浑身一颤,快步走到一位黑甲战骑身前,站在黑色战马之前,双手颤抖。
“老齐,哈哈,你还活着,哈哈……”
白远郡镇守军大营。
主将大帐之中,镇守金殿副使嬴元辰端坐上首,一旁是宁远城镇抚司司首张远和被请到大帐的乔仁。
乔仁见到张远和嬴元辰,面上神色尴尬。
他带的都是精锐嘛。
另一边,两位监察御史面前摆着一叠文书,手中提着墨笔,面色肃穆。
“此处是我镇守军三十年来所有商道交易明暗账册,还有军中所掌的产业记录。”
“副使大人,通敌养寇之名我镇守军是绝不担的。”
“韩某会上呈请罪书,求陛下责罚我治军不严,以权谋私之罪,将我逐出九洲,往天外驻守。”
固宁侯韩玉昌站在大帐中间,高声开口。
他身后几位军将面上神色沉郁。
自家侯爷这是将镇守军所有家底都掀开,所有见不得光的帐都搬出来。
光是这份罪责,恐怕不止固宁侯要受罚,整个镇守军上下都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