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芃姬这些年屠戮无数是假的?
她分明就是个暴君,偏偏被人洗成白莲花,一个一个眼瞎了?
安慛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可惜被花渊阻拦了。
“如今最重要还是为明年开春做备战准备,柳羲帐下士兵御寒充足,突袭成效不大。”
安慛叹着道,“也行,是我太心急了。”
面对姜芃姬,安慛说自己没有压力纯属是骗人的。
他不仅有压力,还压力山大。
只是无法将这些情绪告诉旁人罢了。
他是主公,连他都生出怯战之意,底下的人又怎么树立必胜之心?
花渊是安慛目前最信任的心腹,他三言两语便将对方安抚住了。
安慛经过他的开解,焦躁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他对花渊道,“你好些日子没去瞧面儿了,近日可有时间去看看他?”
花渊歉然一笑,“忽略少主,这是臣的疏漏。”
安慛不太喜欢那个嗣子,奈何自身有些毛病,不得不将过继来的养子当成继承人,这样有利于稳定人心。不过此时,花渊却悄悄说了一件让安慛心尖一颤的事情。
他给安慛介绍了一名医科圣手,治疗男性隐私有着极多的经验。
安慛心动了,暗中见了那位圣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医师诊脉与安慛的病症丝毫不差,不同于其他医师说无能为力,这位医师却有法子治愈!
安慛当然希望有自己的血脉,当下就喜得抑制不住,表情出现一瞬的扭曲。
“当、当真?”
安慛努力压抑喜色,小心翼翼地问医师。
须发皆白的医师道,“多喜公仔细调养一月,便有效果了,疗养三月,隐疾便可治愈。”
安慛道,“那就劳烦医师开药了。”
医师道,“医者仁心,这是为医者的天职,多喜公严重了。”
一旁的花渊也道,“恭喜主公,早日重获麟儿。”
安慛连连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道,“面儿那边,你多照看一些,免得那孩子心里不舒坦。”
那个继子被他当少主养了几年,多少也有些父子感情,这事儿还要暂时瞒着他。
花渊道,“臣晓得,主公请放心。”
他带着医师去秘密开药。
当周遭无人的时候,原先还一脸平静的医师面露些许灰白。
花渊冷笑道,“做好你该做的,莫要多舌,多舌的人,不止自己的舌头会被拔了,全家老少也逃不掉。”
医师冷汗涔涔道,“小的知晓。”
。